C.15「送她最後一程」 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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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你、你要－－」

「数字都背起来了吧？」

她愣了愣，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不过仍如实回答：「嗯，位置和空行也记得。」

他满意点头，「好，别忘了。」然後当她的面以风刀把纸全数撕碎。

碎得b沙砾更细的纸片散落於地，缔栗亚呆滞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麽撕掉了？」饶是她再气再急，声音依然软糯柔和，「这是队长他……万一我忘记了呢？唯一的线索会这麽断掉的！」

西风笑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玩笑意味：「小缔栗对数字过目不忘，我当然相信你啦，不会有万一的。」

「话、话不是这麽－－」

「更何况，」他突地压低音量，「队长不只以暗号传讯，还要我们『暗中行动』，肯定是牵扯进超级大麻烦中了。能销毁的线索就得销毁。」

她睁圆双眼，「难道和高层的人……有关？」

「我只是猜测。」他起身，面对不断变化的四周景物，伸伸懒腰。「呼－－总之先走出这儿，再想办法去解开暗号，其余的之後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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