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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宛白感觉到死紧的甬道松软了一点,挺了下腰,顺势往里推了一点,任柏尧猛地攥紧床单,发出一声凄凄的哀叫。
任柏尧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在床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地掌控别人,把那些人肏得痛哭流涕,何时像这样过,被根鸡巴钉在床上,分开柔软紧涩的逼肉,还要软弱地发出求饶般的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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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任柏尧几乎要哭出来了,“别…”他顾不得尊严了,他涕泪横流,手脚并用地想逃脱,至少…至少抽出去一点…
在他的乱动下,阴茎才划出去了半寸,他刚刚松了点气,声音猛地转了个调,变成淫荡的惨叫,那根鸡巴又捣进去一段,正好压在那块肥厚的G点上。
他感觉他要尿了,下体酥得要烂掉一样,被压到那块淫肉的一瞬间整个逼都软了,瘫软着舔舐着粗大的柱身,软弱的快感爬了上来,要让他整个逼都酥掉软掉然后任鸡巴在里面抽插,把这口处穴插成熟逼。
佘宛白也不怎么会做爱,只由着本能在里面抽插。但那根几把太大了,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甬道捅软了,次次都插过那G点,任柏尧被插得逐渐眼睛上翻,从喉咙里滚出崩溃的喘息:“呃呃呃…啊啊啊…”
可怜的阴唇惨兮兮地夹着插进去的肉柱,逼口被青筋暴起的鸡巴撑得发白,任柏尧几乎能想象到鸡巴在里面是怎么样的,那根鸡巴把平日合的紧紧的肉壁分的开开的,把每一寸肉褶插得流水,从阴唇边缘流出汁来,全流在不断抽搐痉挛的大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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