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小逼也好,大腿、屁股,随便哪里都好,总之,是要被哥哥抽打管教,挨了打也不许躲,要把自己送到哥哥抽得最顺手的位置,痛了最好,痛了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她只是哥哥用来发泄的东西,是低贱的肉玩具。
她张嘴喘息,脚趾蜷缩又抻直,抱着孟应星的枕头,恍惚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小穴开始流水,一抽一抽的,没有被哥哥操到深处填满灌满,也没有被哥哥的鸡巴堵住,肆无忌惮地流着小贱货擅自发骚爽出来的淫水。
震动棒又调高了震幅,更响了,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孟怀琰沉浸在快感和若有若无的空虚中,想象自己是不被使用的飞机杯,闲置了,束之高阁,仍在虔诚地等待主人的垂怜,毕竟她还没有真的被丢掉,丢出门去,那就还有再被使用的机会,很快、很快,主人就又会想起来她,因为她是哥哥最好用的飞机杯。
她的脸埋在孟应星的枕头里,长长地哼叫了一声,而后猛然掀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翻身去床头拿抽纸——
至于飞机杯有没有资格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管它呢,她爽了最重要。即便孟应星在这里,她也一向是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何况他不在。孟怀琰把他的枕头扔到床尾去,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
她虽睡得晚,但手机闹钟没有取消,次日一早,还是按时醒来,接到了孟应星的查岗电话。孟应星可不知道自己的枕头被她从床尾踢到床下,只是夸她,匆匆说了两句,就要挂电话,她用肩膀夹着手机,捡起枕头拍两下,扔回床头,抢在他挂断前,夹着嗓子:“哥哥,好想你,想要哥哥操我。”
孟应星顿了顿,答:“那就想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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