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是醉了要睡的样子。孟应星忍不住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不知道。”
她看起来还是懵懵的,孟应星也没多问。然而等到了家,下车的时候,孟怀琰忽然有开口:“我在想……孟应星……”她坐在副驾上,一条腿迈出来,又坐着不动,孟应星无奈:“我在,先下来,下来再想,爱想什么想什么。”
“孟应星,我觉得我喜欢你。”
地下车库的光很暗,附近有条灯管坏了,一闪一闪的。孟应星定定地看她的脸,被车门上框的阴影妨碍,又蹲下来仰头看,声音轻轻的,近乎自言自语:“是吗?”
“我没谈过恋爱,也不太清楚应该怎样,但我觉得……”孟怀琰伸出手,手腕被他握住,指尖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的脸,“我喜欢你,不只是对哥哥的喜欢。”
“那是……对什么?”
“我不知道啊……你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答不出来,因为我不想说兄妹,也不想不说兄妹。哥……孟应星,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从座椅上滑了下来,被孟应星抱在怀里,他亲吻她的脸颊,克制,但声音和喘息都在颤抖:“是一家人,好不好?琰琰,我们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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