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在他膝盖上无意识地又磨了磨,脑袋想往他怀里蹭,可是头发被扯着,凑不过去,只能委屈巴巴地偏过脸,伸舌头舔舔他的手腕,突发奇想,“那……哥哥可以边操边罚吗?”
孟应星没忍住笑出声:“就这么急着想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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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犹犹豫豫地承认,又不甘愿,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辩解,欲盖弥彰,“本来、本来也该罚的,是嘴犯的错,上下两张嘴都要罚……”
“强词夺理,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只想要奖励。”孟应星拍拍她的脸,不依不饶,明明身下硬得都有些胀痛了,却还是颇有调戏她的闲心,又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孟怀琰愣了愣,其实已经忘了,只能说:“成年以后……真的,是上大学以后。我很少抽的,就一点点……”辩解的话语被孟应星打断,他追问:“家里有没有?”
有,而且,她只是随手扔在书桌边的抽屉或包里,很容易被找到,甚至,可能孟应星已经看见过了……孟怀琰不敢撒谎,点点头,接着就挨了个耳光。孟应星冷着脸:“还剩多少?去把烟盒拿来,快点。”
即便没有最后那句吩咐,现在的孟怀琰也不想耽搁时间,她恋恋不舍地离开孟应星的腿,跳下床,飞快地跑去,从抽屉里找出烟盒——刚回家没两天的时候,她买了两盒,也就抽了三四根。她把没拆封的那盒往里推了推,跑回去,将罪证碰到孟应星面前。
他往盒里扫了一眼,看出大半盒都还在,脸色稍霁。孟怀琰看出来了,趁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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