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浑浑噩噩回到他借住的茅屋,坐在床上心事重重。
他一面担心固吹白,一面担心凤九宵。
一面又唾弃自己,这两个人都如此对待他,百般作弄羞辱,他为何还要去在意他们的死活!
凤家的江山又与他何干!
支岭渊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眼。
脑海里不断浮现当年先帝听见他孤苦无依时那种怜爱的眼神,以及把他认作弟弟后的百般照拂。
又不时想起年幼的凤九宵抱着蹴鞠,好奇地望着他,黏在他身边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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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岭渊翻了个身,烦躁的想要命令自己快些睡着。
可是他非但没有睡着,还又想到了那天固吹白躺在他身侧,眼神幽深地跟他讲述这二十几年所遭遇的一切时,那种脆弱的神情。
他又翻了个身,先帝临终时拉着他的手,缓缓流下一行眼泪。
“阿弟,九宵就拜托你了,我一副残躯为人所不耻,自己的孩儿也无力保全,九宵无辜,望你保他一生长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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