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一边是难以忍受的情欲,一边又是强烈的破坏欲,要把身下的人彻底占有,在生殖腔里成结,把精液全部锁进生殖腔。
他尝试着换着角度往里顶,软热的穴肉不停地蠕动,不情不愿地分开,任由鸡巴一点一点推进甬道深处,抵到柔嫩溢水的穴心。
傅显旭很重地一颤,那根性器顶得太深,让他有点想吐,圆硕的伞状龟头顶到柔媚穴心,酸痒的感觉从花心涌上来,酸的他的下体麻痹一般收紧,不断流水。
冠头不断揉弄着脆弱的穴心,整个肉道都在发痒发麻,贺思霈的头好像垂下来了,发尾磨过他的脖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贺思霈好像顶得有些不耐烦了,花心无论怎么剐蹭都紧紧的闭合着,让易感期的Alpha有些焦躁不安,他发出闷闷的喘,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呃…”闻到浓烈的桂花味儿,傅显旭猛得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信息素的味道一放出来,他的整个腺体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热,屄心深处也在发热,涌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Alpha的信息素勾得假性发情了。
冠头捅得整个穴心都在发热抽搐,肉壁因为Alpha信息素的催化,发骚一样疯了一般痉挛起来,每一寸淫肉含紧性器上的青筋。鸡巴每次都顶到那圆形的紧窄环口,把它撞得微微凹陷,直把它暴力地捅开个眼儿。
“呃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发出一声喘,眼神都涣散了。伞冠一点一点打开肉环,生殖腔被外来物入侵的感觉无比鲜明,痛意和被打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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