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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范闲的脚步声渐远,才终于抬起头来,哀叫一声“苦也”,又开始思忖涨薪一事聊以慰藉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他们此番走的不是官道,偏得很,方圆数里皆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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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抱着李承泽。他低下头,语气温柔亲昵,像在哄孩子:“殿下可要解手?”
李承泽双手搂着范闲的脖颈,他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蹙着眉,隐忍难受的模样,甚至没有余力来回应范闲。
范闲便贴心地取出了置于他后穴内的勉铃。那颗一直抵在李承泽肠壁骚点碾转震动的珠子被取出,李承泽才终于恢复了点气力,瞪了范闲一眼。范闲甘之如饴地受了。李承泽的雌穴里也被插了根玉势,范闲却没有一起取下。他扯落李承泽那件欲盖弥彰的薄衫,叫李承像女子解手一样岔开腿蹲下,这才拔出那根玉势,雌穴里像流尿似的淌出淫水。堂堂帝裔浑身赤裸如同野犬一般蹲伏于地,下身还滴着骚水。
范闲犹未满足。李承泽如今引颈受戮,他便予取予夺再无顾忌,两边怄气似的较着劲,看谁先败下阵来打破这心照不宣的病态默契。他又要李承泽倚着棵树,掰开双穴供他看。
两个穴嘴汁水淋漓,雌穴因为下午的肏弄还有些肿,臀肉也有点红,被范闲的巴掌打的。范闲扶着阴茎夹在李承泽两瓣臀间,没有长驱直入,只把龟头塞入缝隙,抵在后穴口戳弄。李承泽的反应很可爱,他面对这屈辱的淫玩似乎毫不在意,可当范闲的龟头稍稍顶入一点,李承泽那对蝴蝶骨就紧张地耸动一下,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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