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鹿溪把纸上写着的字都撕了个粉碎,丢在垃圾桶里,下去帮阿白婶做饭。
不问。
不论阿白婶知不知道,都不重要。
她不问。
跟自己说是不想问,又其实,是因为不敢问。
只要不问,阿白婶就是不知情的,是喜欢她的,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温暖。
她淘米,洗完了阿白婶把洗米水留着,说让她中午洗头发的时候用。洗米水洗头发,头发又黑又亮,看着漂亮。
然后拿出来一个膏药递给她:“昨天手不是被刺扎破了,擦点儿。”
鹿溪看着膏药瓶子上面贴着的纸。
写着蚊虫叮咬、跌打损伤、中暑、刮痧、驱虫、感冒发烧……等一长排细细密密的小字。
她疑惑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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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里面橙色的半透明的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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