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条小狗。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甩不掉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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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讹人了？”他眉头皱起来，语气更加不耐烦。

很凶。

她不敢动，疼的下唇都快咬破了。

被夹过的手指头红肿充血，好在他没有太用力，只是轻轻一推等着惯性自己过去，但也还是把娇嫩的指尖夹坏了。

她就是这样，过于的嫩了。

总觉得像她这种人，就应该在象牙做得城堡里，被最柔软的毯子裹起来，受人供奉的活着。

可偏偏，她陷在泥潭里，狼狈的像条丧家犬。

鹿溪连忙要在纸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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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他阻止，“一来天太黑，二来没兴趣看。”

然后语气没有丝毫感情的赶她：“走。”

鹿溪还在写。

她把本子拿上来，放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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