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廷一开始没理他,他见对方不买账还撕衣服,自己的衣服,撕扯会弄出很大的声响,他招式百变势在必得,谢隽廷可算抬眸看了他,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自己的手指,眼神热辣挑衅,十足的野性,像一头正在发.情亟待狩猎的小型兽类。
那是俩人在书房的第一次。
软塌还是窄了,没法让俩个大男人并排躺着,做完之后柏律就软绵绵地趴在对方身上,俩人还是交叠在一起的状态,胸膛贴着胸膛,腿挨着腿——那真是最原始,却也是最放松的状态,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感受对方的存在就可以,或许那是真正的肌肤.相亲。
那段时间,柏律真是使出了前所未有的浪劲,有时候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每一种姿势、体位他都乐于尝试,甚至有点饥渴的嫌疑,似乎只为彻底攻陷这个人而拼到了极致。
他当然也想过,或许自己也是沉迷于这种乐趣,或许自己的本性就是这么……骚。那时候他贪恋谢隽廷的体温,就算清楚地知道并不能真正拥有,但每晚那个温热的胸膛总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可以全身心地依偎。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连回忆都显得不合时宜。
他停止了胡思乱想,转而在书房翻翻找找起来。谢隽廷有好几个工作用的手机,怕在外面丢,家里一般也会放一个。柏律以前就没少从里面搞出不少信息,还冒充过谢少爷给属下发短信对人颐气指使,但现在没有找到——同样的亏谁会吃两次。
他现在已经放弃了程奕扬的工作,没有任何收入,以前他就没有攒钱的习惯,□□里的钱没剩多少,他跟柏礼来回几次机票估计就能耗光。
书房有一排很大的柜子,他从最下面的小屉子里发现了一枚素戒。俩人的结婚戒指是女管家按照规矩叫人定制的,宝石和铂金戴久了皮肤硌得慌,因此俩人也就形式地戴过一两次,但甜蜜期柏律就喜欢做样子,非要搞个对戒天天戴手上,于是细细的素戒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但八年前柏律毫不犹豫把它扔了,女人拿去用,戴在了死去的程奕扬手上。在死人手上戴了这么久,还被火烤黑,没想到谢隽廷竟然留了下来,还细致地清了干净,不过越发显得它有点不规则,是被当初的火灾烧地轻微变形。
柏律把那枚戒指拿起来,试着戴了戴,因为形状不规则戴起来没有以前轻松,一用力套到手指底端,后来竟拔不出来,柏律拧了半天,手指搓得红红的,还是没能成功,最后只好作罢。
柏律刚离开的那三年,谢隽廷可真是下了狠决心要忘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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