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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唔啊.....”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外,细瘦的长腿颤巍巍的半挂在空中,身后的顾慈半搂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在汁水淋漓的穴里翻搅扩张。他一边细细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一边揉捏着他相对丰腴的臀肉,忽然,作乱的指节试探的揉了揉软腻的会阴,惹得芝兰瞬间软了身子,几乎要稳不住身型。
“啊啊啊.....别摸....别摸前面....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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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只刚碰到残缺的腿间,芝兰便失态的呻吟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躲避,却因为上半身被牢牢卡住,只能徒劳的不住蹬着腿。白花花的屁股抽搐着晃动,却仍然被迫高高撅着,看起来倒像在主动求欢。
芝兰的下身没有男子的阳物,原本阴茎生长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软疤。梁朝的男性宫侍一律需要净身,还都是极度残忍的齐根断。为了通过审查,芝兰的下身被挖的很深,伤口愈合后耻骨微微塌陷,尿口的软肉也失了弹性,做些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憋不住失禁。
初次侍寝时,他就因为被弄得太狠,狼狈的尿了顾慈一身。
此刻恢复的不算好的旧伤只是被随手摸了摸,便不争气的泌出了几滴清液。芝兰崩溃的直往前躲,双腿却被顾慈强硬的禁锢住,顾慈温柔的揉捏着那块脆弱的粉肉,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鲜红的尿管,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轻轻亵玩着。
知兰被净身后就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但是被抚摸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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