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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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为什么推开我……是我不够好吗？”

“不……”

他不能解释自己并不属于这里，也不能直白的告诉他觉得他并不是个人。

少年忽然一笑，手摸上他精壮的胸膛：“还是……你要选择其他人？”

“那个中书令的女儿，哥哥喜欢？还是别的？凝香坊的花魁悦苒？清芸楼的依依姑娘？还是昨天哥哥路上救的那个卖烧饼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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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不到五岁，纵青川越说越离谱，顾楚阳冷声道：

“都不是。”

“我谁也不选，谁也不喜欢。”

青年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了，露出小半个洁白如玉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他往顾小将军怀里一靠，笑眯眯打了个响指：

“哥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桌上，赫然是一排血淋淋的头颅和心脏，正是鬼市前主人和他的心腹手下。

金银珠宝不断地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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