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客人们看见这一滩酒,会所里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还不赶紧去拿拖把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领班还警告般地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男服务生一眼,暗示他别在这嚣张得太明显,真是净会给他惹麻烦。
论这擦屁股的熟稔程度,一看就知道两人铁定是有亲戚关系的。
连辩解都未说出就被判了‘死刑’的宋栩榆倚靠在墙壁上,感觉心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没有人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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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人会在乎他是否真的是撞坏了这批酒的凶手。
单纯因为看他不顺眼,就可以毫不保留地散发出恶意,刻意制造出事故泼他脏水。今晚过后,他指名点酒的提成非但没能赚取到应有的薪酬,反而还要倒贴一笔巨额的酒水赔偿单。
宋栩榆忽然感觉,自己在包厢里拼了命抓住机会往嘴里灌酒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场笑话。
命运告诉他哪怕伸手抓住了一线希望,人生最终还是要被拖回到地狱里,过他在泥尘中挣扎的日子。
人活着可真累。
就在宋栩榆眼底显出一丝讥嘲,连争辩都懒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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