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出去,他能抓住机会给冷氏来个重创,结果却只是个自作主张只敢对女人下手的废物。”
“他在国内的生意链已经被冷氏的人连根拔起,M国那边不会再培养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埃伦已是一枚弃子。”
只听得一声‘咔嚓’响起,锐利的剪刃从枝头无情越过,一整枝还带着嫩白花苞的白玉兰竟如同断头椿般直接跌落在了檀木桌上。
“把他四肢打断,绑了送去冷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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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就断定了那个男人的结局。
昌叔接到命令后面不改色地退下准备照做,显然对少年狠辣的行事作风有所习惯。
而阎执玉依然站在那盆水墨搪瓷花盆前,欣赏自己修剪出来的‘杰作’,唇角逐渐展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眼前那张方正的雕花檀木桌上,铺着珍珠岩的搪瓷花盆中此时只剩下了唯一一株白玉兰的主干傲然屹立着,其他花枝都被少年给毫无怜惜地亲手剪落。
宽阔的弄堂里,唯有中央那一枝白玉兰还静静绽放着,展现出自身独一无二的芳姿。优雅而美丽,洁白无瑕的花瓣顺花萼托举着舒展,仿佛永远不会被外物所玷污一般纯洁。
这便是阎执玉认为一盆花应当最完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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