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了,但却第一次有了给家里的门锁换个密码的打算。
李时年被沈隶换着各种姿势肏了几个小时,累的他睡了一整夜,可这一晚他都像被鬼压床似的,身上压着个人,后穴里总有根不知疲惫的肉棒进出着,他像是清醒着又像是在做梦,感知清楚却动弹不得无法将人推开,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早上被生物钟叫醒时,背后贴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暖烘烘的,想要摆脱对方,他只微微动了动就觉得腰疼的都快要断了,双腿更是带着一股强烈的虚浮感,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是还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后穴,酸胀抽痛的感觉格外清晰,看来是肿了。
可就算这样沈隶也没放过他,这人是牲口吗?体力这么好,鸡巴都软了也不肯拔出去,是想休息过后再接再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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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到他醒了,一只手立刻握住了他的腰,就着侧躺的姿势将贴在他屁股上的胯骨也往前挺动了一下,把埋在穴里多时的鸡巴往里送了送。
长时间激烈的性爱,肉体冲撞导致李时年的屁股都有些红肿,现在这么紧贴着,就连对方胯下的耻毛剐蹭上来都让他觉得刺痛。
“不要了。”他反手推了推身后的人,却被对方锢着双臂整个抱进了怀里,屁股里原本那根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几个浅浅的进出后又硬了起来。
“可我又硬了,我昨天那么辛勤的劳作,不能你爽了就弃我不顾是吧?”原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和兴奋,“在我收到昨天的卖身钱之前,先拿回点报酬就当给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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