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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不知道晏里应该给他发什么,但总应该要发点什么。以前梁诏樾跟他一块的时候,他那些小情人总是信息电话不断,他听着厌烦不已,尤其是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简直连带着想把梁诏樾的脑袋都拧了。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连午饭吃西餐还是中餐都要梁诏樾给他们做决定,无聊智障透顶,偏偏梁诏樾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看着真愚蠢。
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却希望晏里能像梁诏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样时不时的给他发点信息,打一两个电话,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无聊的“你吃饭了吗”“我要睡觉了”之类的日常闲语,或者一个简单的“早安”“晚安”,都不会让他在那几天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卷起难以自愈的郁燥,在日复一日中加深。
他离开了近十天,晏里什么都没给他发,他们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个不具备任何情绪的“好”字上,这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烦愠。
晏里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塞的脑子发懵,根本听不清官驰也在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信息”二字,以为他在说“信息素”,很也很委屈的说:“没有,我没有信息素,呜嗯……”
官驰也微顿,声音很轻,却又十分坚定而痴缠的说:“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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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嘴唇贴着他脖颈后的软肉,一下亲,一下舔,再用牙齿咬,有些重,但不至于咬伤。
“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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