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贺雁心情不佳,一把夺过金创药,口中阴阳怪气,"梁上君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只在片刻之前主子。先前的事是属下过错,未能护得主子周全。"
"你的过错?你能耐那么大有分身之术不成?滚下去!"贺雁不耐烦开口,皱着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卫。
就在这时,贺雁的心脏剧烈地鼓动起来。贺雁的手颤抖起来,金创药砸到了地上,贺雁身躯摇晃起来,暗叫不好。
清寒自幼便是贺雁的暗卫,两人一同长大,若是说句僭越的话,他和主子甚至是可以称得上,青梅竹马,的。只是幼时虽同浴同寝,贺雁十三岁时却已经拒绝清寒再度近身。寻常暗卫多是和主人形影不离,而贺雁即使在平日都要将他打发出去。清寒苦涩地想着,却在这时听到铁盒砸落的声音,他抬起头,"主子?"
一只湿润的手捧起了他的脸颊,"好可怜。"他听到贺雁呢喃,贴着清寒的手是方才被划伤的手,潮湿的血腥气荡漾在清寒的鼻端,他不由得偏头去亲吻贺雁的掌心,血液的腥味在舌尖荡开,带来了一些真实感。而眼前的一切却正如梦一般,"主子?"清寒不由得低声唤。
贺雁半跪在地上,此刻正怜爱地看着清寒,面上柔和的表情自贺雁十三岁后清寒再也未见过,而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贺雁身体前倾,搂住了清寒。
清寒心跳如雷,而他同样听到了紧贴着的身躯鼓动的心跳。久旱逢甘霖,实在顾不上入口的雨滴是不是苦咸若海水了。在贺雁带回家那个少年的时候,清寒就早已嫉妒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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