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阵疼能快些过去。
只是经年积累下的病痛哪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只是片刻,他后背、前额已然冷汗淋漓,惨白的脸色趋近于病态,身子甚至开始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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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些天的历练,白沐泽旁的没有学会,煮粥倒是成了他人生中难有的一项说得过去的硬技能。
他花了半个时辰把粥煮好,端着它进了屋。
一进屋,他起先没看到人,只是床上的衾被鼓起了一块,想是那个小东西正缩在里面睡觉吧。
他正犹豫要不要把人叫起来吃饭,就眼尖地发觉床上隆起的那只小鼓包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簌簌颤抖。
“病了?”他心头疑惑不解,几步上前把衾被掀开了些。
只见江淮一缩成了一团密密发着抖,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浑身冷汗,两眼微微眯着,时不时嘤咛一声,而他那及臀的长发因为汗湿更显漆黑,反倒衬得他脸色苍白如纸,惹人怜惜。
“怎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白沐泽近乎急切地问,又把人揽过来靠在自己肩头,哄小动物一般轻拍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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