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从小作为路家的仆从时因为嘴笨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刻苦练武转做暗卫也是为了少与人交流,此时竟千言万语堆在喉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向路星决。
路星决心一软,将他抱起降下深吻,厮磨好一阵才起身离开,只留下痴痴望着他的夜衣。
夜衣已经二十有七,除了还在襁褓那段时间,他一直是下人、是仆从、是侍卫,永远在侍奉别人、照顾别人、服从着命令、忍受着责骂,直到路星决。
一开始他知道夜隐被肏了之后,就猜测着其他暗卫会不会也要承欢胯下,自觉备好了香膏随身携带。他虽然没被肏过,但他知道会有主子用暗卫的身体疏解,大体流程很清楚。
所以当他被拉进路星决的怀抱时,并没有太过吃惊,反而主动褪下暗卫那身衣裳,取出香膏试图给自己后穴润滑——随后被路星决制止了。
他说,承受方更辛苦,所以让他来。
夜衣当时不知所措,呆呆愣愣地趴在少爷的床上,什么都不用做,茫然地感受少爷在他身上熟练地撩火,眼神落在角落的香炉里,参悟般看着线香慢慢变短,香灰掉落。不过他没看太久,路星决就给他肏到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翻来覆去肏了半个时辰,愣是把武功顶好的夜衣肏到下不来床。
原本事情也就到此结了,可那香灰不知让夜衣悟出了什么,他非得找出什么事去服侍主人,还给他找到了。于是他给满脸无奈的路星决口,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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