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不报才是最大的不力。”
茶香浓郁,却不够醇厚,清苦中透着涩。他放下茶水,没有啜饮一口的想法,转而开始逗蛐蛐。
钱管事还在试图辩解,声音比蛐蛐还大,路星决抬手止住吵闹,下了最后判决:
“你不必再说了,八千六百两纹银,临水商行收走了两份配方,和六十份货。夜沧,你知道怎么做。”
麻杆一样的钱管事吓白了脸,离了这玉飨楼没多久便被夜沧处理了,尸体被抛在城外乱葬岗。
事情解决,路星决没急着回去,两人在城外闲逛,纯作踏青。
他们没少踏青,只是近几年来,不来一发几乎就不会回去,这回也一样。
“我看这柳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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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沧说。
老柳树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枝干盘虬,垂下的嫩枝却萦绕着青葱绿意。如果它有灵的话,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野鸳鸯倚它寻欢。
夜沧往粗糙的树干上靠,手指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冲路星决抬了抬下巴,这是想接吻的意思。路星决不想拒绝他,头一低就触碰上那双软唇,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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