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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此刻缺顾不上她们会怎么想,起身拿起衣架上的那件中衣穿上,他若要出门,即便是不出堂屋,总也不能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往出走。
索性这件衣服是当寝衣用,轻薄之余兼有宽大舒适,广陵王虽身量纤细,个子却高挑,因此穿着竟还算合体,只是胸口处却裸露着大片肌肤,胸口的肌肉线条被红痕和指印衬的淫靡起来。
等侍女们返回,傅融只开了半扇门,拒绝了侍女进来侍奉,自己将洗漱的铜盆端了进去。他要的衣服也被装在奁中呈了上来,傅融弯腰去接装着面巾和衣物的木奁之时,两名侍女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不敢直视自己,他面色不改,藏在披散长发下的耳朵却红彤彤的,烫得厉害,急忙拉上了门,阻断了那些窥探的目光。
得同他说清楚,工作归工作,若是想效仿那些个将军和门阀,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让他床上床下打两份工,他是断然不会应允的,加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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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香只是个突发事件,最好还是澄清一下,免得麻烦,还要被骂断袖之癖。
一边脑内胡思乱想,一边用热水洗漱,面巾敷在脸上之时,感受到眼睛的胀痛,许是红肿着,他特意寻了铜镜来看,却因着黄铜颜色之故,镜中让倒无什么异样。
他便安心收了铜镜,出门上班了。
一路上收获异常目光无数,隐隐能听到什么“新衣服,怎么舍得……今日甚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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