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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广陵王便带了公务去傅融的居所处理,侍女除了时不时过来换新的热茶,给傅融敷冷毛巾,便躲得远远的,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眼下服了汤药,傅融又是咳,好容易清醒一阵子,却要劝广陵王离他远些,省的过了病气,他不过是感染风寒,不日便会大好。
一句话边说边咳,让这话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其实他生病一事,早就有了端倪,先前中了有损体质的阴损药物,当时又受了腿伤,未来得及调养,便一个人当几个使,起早贪黑的加班。好不容易稍微空闲下来,紧绷着的弦一松,累积的疲惫就黄河决堤一般爆发出来,巧的是,他偏偏要支起窗来通风,受了寒气后有些咳,却并不放在心上。
拖了几日,又忙碌起来,熬了个通宵之后终于发起热来。
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事说起来并算不得严重,只是他极少生病,突然倒下才显得不寻常起来。
方才有人通传,傅融叫他去做正事,还说他又不是医生,在这里守着也不会让自己好转,还不如快去做事,省的到时候两个人一起病倒,那除了花钱,楼里的事务也就没人管了。
但对方仍旧不肯,伸出手来摸自己的额头,那细白柔软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他因发烧滚烫的脸,带来的凉意让他有些发抖。
“傅融……你这样,我心中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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