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一番诊断,两位可以称得上是世间第一流医者的人均只能得出个并无大碍的结果。
“他肺气有亏。肺乃魄之处,气之主,在五行属金,主气,司呼吸;主宣发肃降;通调水道,百脉主治节;辅心调节气血运行。我本以为是他做绣衣校尉后,繁忙忧虑所致,没想到幼时便如此了……”
张仲景声音渐低,似是不解,又带些怅然,“总不能是胎中带来的,这些年的例药吃着,虽无问题,却没见好。”
华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不是什么病痛残疾,你苦着脸做什么。你我都查不出问题来,只有可能是仙家术法,丹药绝无此功,我看,要么叫他师尊来,要么就只能喊我的师父了。”
“也好,那便让绣云鸢传信。”
张仲景应下这个提议,眼睛却一直盯着广陵王看,只觉得这小小一团如糯米糍的人,当初与自己那样要好,现在却是再难回去了。
广陵王如今外貌只有五岁孩子大小,心智也重回幼时,他从小就记性很好,从睁开眼到现在,已经将见过面的人都记在心中,也晓得他们并无恶意。但坏就坏在这个时间段很不凑巧。
他明明记得醒来之前,还枕在左君的怀中,要去“走亲戚”,结果睁开眼睛,整个世界都大变样,不仅离开了隐鸢阁,到了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这里又干又冷了,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连史君也不见了。
一想到这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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