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有喘疾。
根据左慈所说,是他在胎里憋的久些,才带了病。
这病算不得多严重,加上经常吃丸药,所以平日里并不明显。
但雒阳的冬日不比西蜀,蜀地冬日湿寒,虽冷却不干燥,现在到了温暖却干燥的北地,便有些不舒服。
袁基心细如发,叫人取了椴树蜜泡水给他喝,又屏退左右,温声细语的同他讲起话来。
“殿下怎么来这边了呢?”
广陵王抿了一口香甜蜜水,听见这话,以为对方问的是自己为什么离开隐鸢阁,心中悲戚,却不想让外人瞧出端倪,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呢?”
“在下只是忧心,殿下年幼,早早离了家,恐怕他人照顾不周。”
袁基将桌上的奶酥推过去,“冬日寒冷,需得多加餐食,殿下用些点心吧。”
“你为何唤我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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