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更何况,这个人也爱他,情愿给他这些甜蜜。
想到这里,贺允更是从骨子里蔓延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叫他立刻去死也甘愿。
贺枝的暴戾被这个温顺的男人彻底激发出来了,似乎完全没有尽头的抽打依旧持续着,每一下都在霸道地宣告着她对跪在地上的这个人的所有权。
男人伏在地上,压抑的喘息带着低低的沙哑,这一场惩罚好像有一整个世纪一样长,他一点点听着自己的嗓音从克制,逐渐发抖发颤,最后冒出一些可怜的哭腔,肉体上的不堪重负让他难以强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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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还是求饶了,哭得稀里哗啦,他向这个给予了他最极致痛楚的女人祈求她的垂怜,向这个彻头彻尾的施暴者感谢她的暴行,又寻求她的庇佑。
他一遍一遍哽咽着,不知尊卑地叫着贺枝的名字,好像潜意识认定了这样做,就一定会得到某人的疼爱。
贺枝终于停了下来,她轻声喘息着,扔下鞭子,汗水从她鼻尖滴落,砸在贺允红肿的伤痕上,泛起一阵刺痛麻痒。
贺允哭喘着小声感谢着她的轻饶,他的两腿间已经是被自己胡乱崩溃的高潮惹得一片潮湿粘腻,意识还没有从顶端的梦幻眩晕中下来。
他脸上爬满了泪痕,滚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道眼泪从眼角滑出来,地板上积出一小块颤巍巍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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