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政南没有多做解释,膝行着跪到主子两腿间重新口侍,藏好牙齿,敞开喉咙将龟头含入喉咙,给主子最大的快感,每一下都是尽心尽力的伺候。
按着政南的脑袋毫不怜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极狠,多少也有些动怒的成分,看见政南有些翻白眼了也没有停下,直至发泄在政南嘴里才抽身离开,也没有用政南舔干净,拿纸巾胡乱擦拭一番便躺到摇椅上吸起了事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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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了的烟盒,今天的烟吸的有些多了,比平时多了两根。
“以后不必口侍了,下去吧,若是不想侍寝那也不必侍寝了”赶鸭子上架的戏码他苏丁年从来就不喜欢,若是不愿意,那也不必勉强了。
政南哭着摇摇头,大着胆子趴在主子腿上,亲吻着已经疲软了的阴茎,泪水沾到阴茎上,滚烫的很。
“奴不是不愿意,是......是心疼主子”
“心疼我什么?”抬起政南的下巴,确实没在他眼中看到逃避和欺骗,却是情深意切的心疼。
“主子受委屈了....主子从前定是受了太多委屈了”他知道的就这些,不知道的一定有太多太多了。
若是主子是家主亲弟弟,是不是就可以像三爷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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