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脚趾碰了你几下,这都能发骚,小骚狗”抬起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白皙的臀瓣上,为原本的平淡增添一丝淫靡的色彩。
“唔.....主人....主人就是奴最好的春药”带着口塞,说话含糊不清,但是苏丁年还是都听懂了,颇为受用的亲吻着羡宁娇嫩的脊背和白皙细长的脖颈。
“以后接任何戏都要经过我同意,不许接吻戏和床戏,就算是借位和替身也不可以”重重咬在羡宁耳垂上,警告之意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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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奴遵命...主子...轻...轻一点”耳朵上传来的刺痛让羡宁心中有些恍然,随即传来的是舌头舔去血液的感觉。
感觉主子含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想来是不想见血的吧。
摘掉了羡宁的口枷,按倒在地上激烈的亲吻着,独属于血液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传播,乖顺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任由主子予取予求。
“唔嗯.....嗯......”
抓住肛塞模拟性交的姿势不深不浅的抽插着,时不时的顶过前列腺,娇嫩的肉茎早已硬挺抬头顶在他腹部,而羡宁早已一脸的意乱情迷,放纵呻吟着。
点燃刚刚放置在一旁的低温蜡烛,顺着脖颈一直低落到脚踝,随着羡宁或享受或短促的呻吟声,蜡烛凝固后像是在羡宁白皙的身体上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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