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去几滴泪珠:“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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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说笑。”神将依旧合着眼眸,泪水在他脸上流淌,音调也沙哑无力:“只是流汗而已。”
这个样子,确实像是热出了大汗,但重楼扫过剧烈起伏的雪白胸口,对飞蓬的嘴硬只笑而不语。他伸出手指,一边缠绕把玩那深蓝近黑的发丝,另一边用指尖捻动朱果。
与此同时,本来停滞不前的硬物骤然用力,向前重重一顶,便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撞在了深得不能更深的地方。再之后,利刃撤出至洞口,又重新贯穿到终点,来来回回,再无停息。
这一次,飞蓬没出声,但唇瓣本能的张开了,眼眸也睁开瞪大。原本是尖锐的被撕裂被攻占被填满的疼痛,但炙热硬物和紧致甬道的快速摩擦,却令温度一发不可收拾的上升。
期间,粗长滚烫的肉刃无数次擦过穴壁上每一寸土地,在发觉哪里会更令身下的神紧绷时,魔总会坏心眼的隔三差五重重戳点。于是,对飞蓬而言,痛苦很快便被另一种感觉取而代之。
随着重楼的攻势愈演愈烈,飞蓬只觉得,有无法说明的酥麻从尾椎处蔓延开来,逐渐攻占了整个身心。那不止是刺激,还有一点儿求之不得。
点重了希望下次放过,点轻了又盼着更重。这令飞蓬觉得羞耻,可他懒得控制自己。又或者说,既然已作出了决定,他便不愿自己矫情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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