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自己和水碧都暗通了款曲,他们俩还徘徊在“今天怎么打?”“明天吃什么?”的日常里,简直让神魔都心累。
“是。”心里这般想着,溪风木着脸应了声,道:“属下告退,这就去找个最合适的。”
又半年,传承大典如期举行。看着飞蓬在高台上,神色孺慕的三跪九叩,从伏羲手中接过了帝冕,化为他人样子的重楼,眼中不自觉闪过一缕感伤。
从今以后,飞蓬再不会出现在神魔之井,自己身为魔尊,想也知道,不可能被允许时常来往神魔两界,就连像是神魔之井那般知己相交,都做不到了。但若为一己之私掀起战争,与飞蓬战场相见,倒是可行。
可想想三族时期,飞蓬是如何因怜悯人族而加入战火,重楼就明白,自己敢这么做的结果,定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于是,他眼底的苦笑就更重了。这么举棋不定,而且是一举无数年,从少时至今不敢诉说衷情,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是自己。
说起来,溪风是真以为,自己看不懂他眼里的意味吗?重楼轻轻一叹,竟掩去了眸中失落。只不过,是太在乎了,所以不敢冒险,哪怕终此一生只为知己对手,也是足矣。
重楼出神的时候,倒是没发觉,高台之上的师徒间,一瞬间暗潮涌动。飞蓬攥紧了伏羲的手,似乎是激动和感激,但伏羲的额角突突直跳,没好气的收回眼神,没再看台下。见状,飞蓬才松了口气,自然而然的被伏羲按在了帝位上:“全族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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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参见天帝。”台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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