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夫妇喝酒后毒发身亡,鲜血从嘴角渗出来,尸体狰狞的摆成不同姿势倒下。我坐在钢琴前弹奏曲子,看见灯光混成惨白的颜色落在他们夫妇的脸上,逐渐与尸僵的颜色凝结成一股浓烈斑驳的影子。
现在该轮到别人当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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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切的把老鼠药下进菜粥让全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喝下。他的一边痛骂我,一边喝下菜粥后七窍流血的疯狂逃窜。我喜欢看他们求饶的样子,爬到我的脚边舔食我的鞋尖,但又被我伸手一点点拧断手脚、疼痛到撕心裂肺不已。
可能他们都不知道吧,我一直偷偷练习武术。虽然时间短,但已初具形态,对上几个不学武的人也完全不落下风,更何况他们还被下了药。
福利院被我撒汽油放火烧毁浓烈烟雾滚滚飘向天空。救护车和消防车的鸣笛声呼啸而来,围观群众激烈讨论着要救出来多少人。
我换了身黑色衣服,戴上兜帽逃窜到省外过上颠沛流离、无家可归流浪的生活。
下雨我就睡桥洞,烈日高照我就去Kfc坐着,运气好了能吃到餐饮店扔出来的残食,运气不好只能与野狗抢东西吃。
那段时间我过得很苦,但能够摆脱魔窟是让我无比兴奋的事,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学习,所以我总是去图书馆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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