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看的。”院长拿相机拍照,刺眼的闪光灯略过我的眼底,湮灭最后一点光,“既然你想替代许淮,那就好好听话。”
“这种无父无母的小孩最好拿捏了,没人给他们做后台的。”
我的噩梦从那一天开始。
白天,院长夫妇温柔和蔼的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分发糖果和衣服;晚上,他们就把我拖进地下室,让我穿各种色情衣服摆弄出直播间的男人们想看的姿势,应景时还会让我看某些影片大声叫出来。
我没被性器插入过,但光是看那些可怖扭曲的影片、每天要换很多色情衣服、身体要被吊起来被勒出痕迹就已经受不了,无数次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也多次恳求他们不要牵连许淮。
还好他们没有碰许淮。
我这时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意义。
我在淤泥中跌跌撞撞的前行,几乎每一次踏步都在摆脱身上的污渍,可是无论怎样都无法远离沼泽。那些被院长保留的录像带记录下我所有难堪的画面,每晚入睡前如影随形般的侵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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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数次被惊醒,痛哭流涕的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我应该像一日之寿的蜉蝣、晨开晚谢的昙花、只活一夏的蝉类彻底死去。没人爱我、需要我,甚至连仅有的怜惜微光都不曾照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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