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程其实不过五分钟,但腰软腿软的林老板硬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原因无他,旁边这个女人借着有风衣挡着一路上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屁股,还时常恶劣的用手指去狠狠抠他湿肿的股缝,虽然因为股缝太深而裤子太紧她没能碰到那娇弱的肉穴,但林星渊还是被她弄得受不住的腿抖得更厉害,时不时还得停下来夹腿缓缓。
等真正到家时,男人已经湿成了一滩水,大口喘着靠在高暖身上不动了。
高暖扶着他坐到沙发上,男人在一下午的性爱中被照顾得肿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屁股一碰到不算柔软的皮质沙发立马就难受得侧着身子倒了下去,他抓着正好垫在下边的靠枕,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可高暖并不会因此动什么恻隐之心,他越是看起来柔弱可欺就越会让她想要将他操烂干坏,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俯身摁着他又是一顿狂轰滥炸似的吻,林星渊被迫又吃了她许多口水,舌头嘴唇都被啃得又烫又麻,她手也不规矩,隔着毛衣揪着他同样红肿鼓胀的奶头又掐又拧,他不算厚重的毛衣都被硕大的肉粒顶出了两个极其色情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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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头咬了一口男人已经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垂:“我去拿花瓶,林老板先想想怎么插才合适。”
他抿着唇,颇有些哀怨的瞪她一眼,这人随便说句话都能有歧义引人遐想,实在讨厌。
但高暖权当他是在娇嗔,心情颇好的撑起身来往厨房走去,她出门前将花瓶洗了放在厨房阳台上晾着,这会儿也该晾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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