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打猎可能会有极大的风险骨折或受伤,而这个年代既没有抗生素又没有外科手术,再想到不论什么病都给人来一刀刺拉拉放血的训练有素医生,安东尼奥就立刻压下来自己的蠢蠢欲动,痛定思痛良久,才艰难说道,“我不擅骑马,恐怕不太行。”
他这说的也不算假话,在教会学校时,他也确实学过骑马,毕竟马匹是这个时代几乎唯一的交通手段,但教会学校教的不怎么仔细,觉得神父嘛,能在马背上坐稳就行了,又不需要上战场,因此就教了很短一段时间,他也就只学会了最基本的骑马技巧。
查理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您想学吗?我可以教您,我自幼练习骑射,比武大会上的马术从来只拿第一!”
安东尼奥睨了他一眼,没好意思拆穿他,你那是想教我骑马吗?你那是想泡我。
但既然有能白嫖的马术课,安东尼奥也不蹭白不蹭,他已经观察了查理曼这么长时间,确定了他的本性不算坏。
当然,这不意味着安东尼奥就对这个贵族没有半点警惕心了,但在查理曼轻举妄动之前,安东尼奥觉得自己还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
他故作沉吟,矜持道,“这会不会太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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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当然不会,我一直受您启示指引,才会苦修诚心、洗涤心灵,能帮到您,我实在再荣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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