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景微微一惊,侧过脸来看她。
秦月镜也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睫:“淑妃虽向来自恃深受陛下疼爱,有时难免有些张扬跋扈,但她心思单纯,也想不到那般害人的法子。”
祁元景笑了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幸好,还有你能明白朕的用意。依你看,薛宝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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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没有证据,既已罚了淑妃,薛宝林也无甚大碍,不如就此结了罢。只是...以后陛下对薛宝林的一应爱重,都需谨慎了。”
祁元景听了,只细细地看她,并不说话。她与他对视少顷,坐起身来,跪于床上:“此事不应由臣妾来教训陛下,请陛下恕罪。”
他仍然握着她的手,拉她重新躺下:“毋需请罪,你是皇后,无论对朕辅佐还是警醒,都是应该的。躺下陪朕歇息吧。”
这时,文梨宫中,春蝶和秋蝉已经打听完了消息,回来向薛挽琴禀报。
“宝林,奴婢已打探清楚了,陛下带着皇后到玉雪宫中发了好大的脾气呢,罚了那淑妃禁足三月。”春蝶端着汤碗,小心地给薛挽琴喂汤,而秋蝉在一旁细心替她擦拭唇角。
“既是如此,宝林便可不用再喝那银杏水了,奴婢还怕您喝了这几天,会喝出什么毛病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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