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除有人调包外,还有什么可能,使假画变成真画?”
思索许久后,萧一凡沉声道:
“常乐,如果这一假设成立,你觉得谁会调包呢?”
“谁得利,谁就是调包之人!”
冯常乐一脸笃定的说,“就算这人没亲自出手,也是他指使的。”
“如果这么说,确实有一人符合要求。”
“谁?”
“县委副书记李济山!”
萧一凡随即将对方暗示他,诬陷滕兆茗的事说了出来。
“那就没跑了,铁定是他!”
冯常乐一脸笃定道,“你只要紧抓住他不放,一定会有收获。”
萧一凡郑重的点了点头,满脸坚毅之色。
“姓李的位高权重,不可能亲自办这事。”
冯常乐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帮他办这事?”
萧一凡不用思考,脱口而出道:
“宋长河!”
“云都县府办主任?”
“咦,你怎么知道的?”
萧一凡好奇的反问。
冯常乐和萧一凡并非云都人,而是芜州下属的南兴县人。
虽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铁,但由于工作繁忙,必须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萧一凡很少和冯常乐说云都官场的事,他却能一口道出宋长河的身份。
咄咄怪事!
“我今晚来云都,和这位宋主任有关。”
冯常乐沉声道。
萧一凡给冯常乐打电话时,他就在来云都的路上了。
之前只顾说滕兆茗的事,把这一茬忘了。
“怎么了?”
萧一凡一脸疑惑的问,“宋长河不会出事了吧?”
这一问题刚出口,就被萧一凡否决掉了。
冯常乐是刑警,宋长河虽擅长溜须拍马,但总不至于涉嫌刑事犯罪。
“我们抓到一个入室盗窃的惯犯,他说,从宋家偷了一块价值十多万的名表。”
冯常乐沉声道,“我来核实一下相关情况。”
萧一凡本想和冯常乐好好喝两杯的,后者说有案要办,只能喝果汁。
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来办案的。
“哦,那贼确定表是从宋长河家里偷的?”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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