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人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看得见怀义那一身的光芒,将他们都衬托的暗淡失色,又不是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哪个能不眼红、不嫉妒?”
嫉妒就会生出是非麻烦,继而伤害。
孙钰拧起眉头,“那也不能总是压着他不出头啊,之前,咱家已经……”
去年冬天赈灾时,许怀义的点子,可是都让给了孙家,让孙家因此得了大实惠。
孙钰可没脸一再沾徒弟便宜了。
孙尚书没好气的哼了声,“当老夫是什么人?”
孙钰赶忙讨好的一顿赔笑,“儿子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怀义也不是高调张扬的人,况且,他做的那些事儿,哪件不是为国为民?他又不是为了成就自己的野心,纯粹是自己太仁义心善,这才顺心而为,出名只是顺带着,但他平时为人处事半点不抢风头,儿子在学院,最是清楚不过,若是换做旁人有他那些成绩,早就飘得不知道啥样了,他还是跟初进学一个样,沉稳的简直不像二十岁的……”
孙尚书道,“老夫自是信的过他,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这出名的势头太迅猛了,之前还仅是在武学院,在京城,可这次,怕是要扬名天下了,这样的名头,你觉得会碍不着别人的眼?”
“他只是一介平民子弟……”
“可他总要出仕,届时,他的那些成绩和名声,于他来说,是最大的助力,但对别人来说,就是威胁,官场的那套,你难道不懂?”
孙钰没话可说了。
孙三爷一脸可惜的道,“那怀义也太委屈了,有本事还得藏着掖着……”
孙尚书纠正,“是外露的不要太多太快。”
孙三爷受教的“喔”了声,心里却还是为许怀义感到遗憾,成名要趁早啊,一点点的往外挤,多不痛快!
孙钰无奈叹了声,“回头儿子叮嘱他一下,最近低调一些,有什么想法也暂且放一放吧。”
孙尚书“嗯”了声。
就听孙钰又叹道,“之前怀义办善堂,不愿张扬,非偷偷摸摸的,搞的像见不得人一样,儿子还念叨他傻,花了那么多银子,却锦衣夜行,换做旁人,就是施个粥,都得大张旗鼓的在城门口摆下阵仗,生怕别人看不见,不知道他们心善,相较之下,怀义老实的让我这当师傅的都不忍数落他了……”
孙尚书闻言,冲儿子哼了声,“这说明,怀义的头脑比你清醒。”
“可锦衣夜行有什么意思呢?年初大皇子负责慈幼局扩建,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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