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好。”
许年年听见他的声音,心疼坏了,又看了眼他干裂起皮的嘴唇,掏出随身携带的保温壶:
“快喝点。”
陆怀瑾没跟她客气,确实渴坏了,这里缺水缺粮食的。
许年年打量着陆怀瑾,也就身上破旧些,沾了些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