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您就说还是雪儿的大脚好,什么活儿也能干,您把少爷藏起来的点心拿给我吃,怪他欺负我,其实我当时骗您的,他没有抢我吃的,我就是想比少爷多吃点儿...太太...您不能死,您快醒过来,您不能离开雪儿......”
别人进去又烧香又磕头,雪儿跪趴着进去时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她也不磕头也不烧香,只管跪趴在地放声大哭,自从太太被塔斯哈抱回来,她的眼泪就没断过,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嗓子哭哑了,不敢到老夫人面前露面,只好躲在自己屋里哭。她就像个突然失去亲娘的孩子嚎啕大哭,感染着左邻右舍无不动容,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这时,石榴进来看见小瑞和雪儿跪在灵堂前哭,她悄悄对巴图鲁说:“珍妮和马小燕觉得这件事是由她俩引起的,在大门口哭的死去活来却不敢进来上香,说她俩是杜家的罪人。”
巴图鲁说:“珍妮本来就是神志不清的病人,小燕也只是没有看护好她,这事怨不着她俩,珍妮也是受害者。”
塔司哈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杜小瑞,这件事的起因虽然是因为珍妮,可她的确是无辜的。
小瑞抹了一把眼泪说:“你让她们进来上香吧,我不怨她们。”
石榴出去后,珍妮和小燕两眼红肿的走了进来,俩人一进来就给杜太太磕头,俩人跪在那里哭的昏天黑地,珍妮中文不太好,她断断续续一会儿英语一会儿用中文道着歉,请杜太太原谅她。
老张咳声叹气和石榴刚把俩人拉起来,就听见外面悲苍的一声呼喊:“淑娴----我的儿----淑娴----娘来啦-----”
老夫人在几个丫鬟搀扶下跌跌撞撞进了灵堂,没等放炮,上院里的哭声,尤其是雪儿高分贝的哭喊终究是把老夫人惊动了。
杜小瑞和塔斯哈一看老夫人来了,俩人悲从中来,大哭着站起来赶紧架住快要晕厥的老夫人。
老夫人哭的一抽一抽的,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儿媳妇的脸:“我的...儿...你怎么就...先走了?留下娘...该和谁...说话?你还这么...年轻啊...我的儿啊...我的好闺女...我可怜的淑娴啊......”
“娘————”
“奶奶———”
“姥姥———”
“老夫人———”
看到老夫人哭晕过去,所有人都惊叫起来。
闻讯赶来的田婶和老张老婆把老夫人的双腿盘起来,死死掐住她的人中,一会儿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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