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故事,还缺三分生动的缘故。”
就像是倾盆骤雨,浇灭我的恼怒。他说的话,着实是有三两分道理。lAn抄之徒实属下贱,但同样的故事,我文书描写,不如他的演绎口述,此也乃事实。
他看出我的纠结难过,说了一番不像安慰的安慰话:“也未必如此难过,并非全无解决之法。这样,明日早些时候,你来寻我,我便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说罢,他留下个地址潇洒离去。当夜辗转反侧,我要不要赴约?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去,一来看看这人究竟有何能耐;二来,这说到底依旧是我所做的故事,理应分成,将该拿的那一份拿回来。
背后的妻睡得沉稳踏实。我翻了个身,想着暂且还是不告诉她的好。
第二日我早早就去了,临行前交待妻看好铺子,又被唠叨一番。仓皇而逃,腹诽着说辞,按着地址走,来到了那老头的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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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似乎就是在门口等着我,不多废话,带我来到了他的堂屋。
“陋室莫嫌哈。”他笑嘻嘻的。堂屋内只备了茶水,甚至连一盘茶点都没有。
我坐下来饮了茶水,才发现这茶是凉的。刚要发作抱怨,便听见这人说:
“我早就打算挑时间好好正式拜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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