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坚持多久。
终于,邹蕴动了,身子往远离他的方向偏。
丘威旅眸中闪过欣喜。
他就知道,邹蕴还是怕他的,她的一切平静和花言巧语,都是伪装!
邹蕴转过头,和丘威旅对视,并当着丘威旅的面,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丘威旅:“……?”
丘威旅:“你这是什么意思?”
邹蕴:“对不起,你身上好臭,你给猪掏完那啥后洗澡了吗?”
丘威旅:“?”
在着这么多人和镜头的前面,丘威旅脸火辣辣的烧,宽容大气的形象也绷不住了:“你嫌弃我?我替你掏了那么长时间的猪粪,你却反过来嫌弃我?”
邹蕴继续捏着鼻子,心平气和:“我没有嫌弃你,只是我的鼻子它有它自己的想法。”
“您身上这味儿太冲了,我的鼻子它受不住啊。”
噗嗤,有嘉宾忍不住笑了。
确实,丘威旅身上的味儿大得出奇,连离他最远的嘉宾都能闻到那股味道,更何况坐他旁边的邹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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