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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个万一,直接推到徐广海的头上,拿徐家来顶罪!
主意打定,秦昭烈心里稍安,深吸了几口气,胸腔鼓噪逐渐平缓。
抬头看上面余怒未消的皇帝,此时最好以不变应万变,事态发展尚且不明,也许还不到最差的那一步。
事已发生,秦烈行自知牵扯不到他的身上,虽是同样气愤,倒是没有秦昭烈反应那般大。
只是疑惑,为什么他留在那里人手不曾禀报。
此事已经发生,还是尽快思索解决法子最为要紧。
秦烈行素来狠辣沉稳,不消片刻便已接受了现实,他浅泯茶水,入神思索对策。
秦越川好似不经意抬头,借着给徐弦月夹菜的动作,将两人反应看了个清楚。
在疑惑为何无人禀报?
怕是早已命陨途中了,死人如何禀报。
但愿贺薛怀此战顺遂,父皇方才说重赏,倒也是个机会,行事说不定会更加顺利。
徐弦月一直盯着秦灵若那厢,自从皇帝允了南渊四皇子“冬猎之约”,秦灵若便一直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
徐弦月看不清秦虞灵是何表情,心里担忧,忽然见她起身,好像揉着眼睛跑出去了。
徐弦月想追出去看看,刚一起身,被秦越川轻轻按住,他微微仰面看她:“有人跟着,灵儿不会有事的,眼下父皇心神不爽,待到散了宴席,我同你一起前去。”
徐弦月只得耐下性子,忍了焦急,又坐回原处。
好不容易等到酒宴散场,徐弦月扯着秦越川快步往秦灵若的轻灵殿而去。
到了殿门口,透过窗棂,内里漆黑一片,看不见里面的一星半点的烛火,只有秦冷直挺挺守在门口。
“秦冷?”徐弦月疑惑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冷回头,眸光微闪,好似看到希望的火苗,想去扯徐弦月的袖子,被秦越川一眼瞪回,触电般收了手指,扭头看向屋门:“皇姐在里面,很难过。”
“她怕黑,我在这里守着。”
徐弦月了然,刚要上前,秦冷立时跪在她的面前,仰面望她:“求你救她。”
秦冷腰板立得笔直,少与人打交道,说话不懂迂回婉转,直白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大公主可以避开,皇姐也可以,对吧?”
语意不明,但是徐弦月听懂了,他说的应是“和亲”。
徐弦月刚想开口,旁侧的秦越川俯视秦冷,冷然开口:“若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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