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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唉,你怎么不上当?你见过这东西吗?”
“我是不曾见过这东西,但我约莫了解你!舅舅也就吃了不懂医得亏,巴巴把你送到这里。”
阿娜罗心里甜滋滋:“说明他还是关心在乎我的,他走了是吧?”
“嗯。”
阿娜罗一个弹跳起身,身手活泛,精神得很,徐弦月坐在榻上,见她唇无血色,估量她还是吃了苦头的:“你安生些休息吧。”
阿娜罗转身面向她:“一会你就同他说,我身中剧毒,病不久已,时日无多,解药极其难寻,然后你也随便报几个稀有药名,让他去找。”
徐弦月抬手,简欲言又止。
“打住,我知晓你要说什么,我就是要让他着急,我最近看话本子,上面说,人只有即将失去时才会发现什么是最重要的!”
她展臂,揽了一捧空气拢在怀里,紧紧贴在胸口,闭上眼睛,一本一眼念的动情:“我要让他认识到我的重要!问世间情为何物……”
徐弦月简直没眼看,她轻咳了一声:“我觉得,你还是,暂且取消这个打算比较好。”
“舅舅——”她刻意拖长音调,“大抵不会上当……”
阿娜罗睁眼,“怎么会,话本上都这么写的,而且当时容王也很着紧你啊,我瞧着应是不错——”
徐弦月捂脸,将头偏转一侧。
“月月,你怎么了?我的计划还不错吧?”
“哼,如果你不行了,出于多年共事情谊,我会给你打一副金丝楠木棺材。让你在下面睡得舒服点,我哪有什么闲工夫替你找什么药。”
低沉声线自身后幽幽响起。
阿娜罗身子一僵。
这声音不是贺薛怀还能是谁。
阿娜罗反应也是迅速。
“啊,我定是失血过多,神志不清,都突然出现幻觉了,月月,快,扶我躺下,我要睡一会……”
她弯下身子,夸张地朝徐弦月伸出一只颤抖手臂,请求援助。
徐弦月依着她的话,将她扶到榻上,暗里挣脱了阿娜罗死命拉扯挽留的双手,路过冷着面色抱臂的贺薛怀身侧,低头出门去了。
临走前“好心”把门带上了。
这才发现,阿娜罗的毒血药丸还在手上。
回头望了望,罢了,先暂且放在这里吧。
徐弦月将药丸收到随身佩戴的香囊之中。
秦越川自远处走来,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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