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们习武之人耳力都不错……”
“那我们下去说。”
“嗯,我觉得可以。”
贺薛怀咬牙:“站住!回来!”
起身二人双双坐回原位,双手贴在膝盖处,乖巧得很。
“舅舅,我们也是担心你。”
“嗯嗯。”
贺薛怀无可奈何,揉了揉眉心:“我说不清楚,是我全程昏睡,是确实不知晓他们做了什么,醒来便坐在原处,就瞧见贺云音在我脚边哭嚎……我也好奇,皇后此行目的为何,到底是——”
话未说完,阿娜罗“噌”得贴身上前,扯住他的衣襟,一层层扒开,连里衣也不放过。
贺薛怀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僵在当场,迟钝了片刻立时钳住她上下作乱的“爪子”,自面颊至脖颈涨的通红:“阿娜罗,你做什么!”
阿娜罗仍是攥着他的衣襟外袍,一本正经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检、查、清、白!”
那事无论男女,身上都会有痕迹的……
贺薛怀羞怒:“你浑说什么!我是男子!”
阿娜罗寸步不让,有理有据反驳:“男子怎么了?男子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
“而且,我听说,好像容王也曾险些……”
徐弦月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阿娜罗怎么知道的?!
阿娜罗回头看了一眼,又扭过头面向他:“奥,月月还在这,我就不说了,但是,事情就这么个事情,我得看看你清白还有没有……”
两人吵闹拉扯,将徐弦月晾在一边。
徐弦月突然觉得马车里燥热得很,眼下应是也不需要很她。
也不管二人听没听见,招呼了一声重新回了容王府的马车上。
秦越川不知何时回来的。
徐弦月掀帘而入得时候,欣喜道:“你何时回来的?”
他着牵她坐下:“方才,镇国公可有说什么?”
徐弦月摇头,将贺薛怀的话复述了一遍,秦越川凝眸陷入沉思:“看来确实应该小心皇后,宫中传召无可回避,贺薛怀身负武功,且是重臣皆是如此……”
月月身为女眷,若是强召入宫,亦是拒绝不得。
来日他必要上战场,远离京都,照拂不及,临行之前,该是想个一劳永逸法子的。
秦越川想得入神,徐弦月唤了他好几遍都不曾有反应。
她晃了晃他的手臂:“秦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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