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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忽然冒出十几个侍卫,突然声称陛下急召问话,要带走秦冷,腰牌没有,圣旨也无,御医怎么肯依从。
那群侍卫见他不肯,竟要强掳。
幸好徐弦月及时赶回,有玄一在侧,才保得两人平安。
御医吓得大着舌头:“王妃,他,他们是……来杀我们的?”
徐弦月眸光清冷,瞧着帐外遍地横尸:“不是,多半只想要带走秦冷。”
秦越川那厢不顺利吗?
竟是如此也不能给那人定罪。
她回头看向秦冷,慢慢走到他的榻边站定,注视着他惨白无一丝血色的面颊,不由得想:
秦冷已是为此付出了近半条命,难道受伤砝码还不够大吗?
凝神思量的时候,忽然被一声急唤打断:“月月!”
徐弦月转头,是秦越川。
“你怎么?”
“你可还好?”
二人同时发问。
不待徐弦月回答,秦越川迅速近前上下细看。
方才见外面尸体,秦越川心不自觉提起,见她无碍,这才缓了一口气。
御医识趣的退出帐外。
徐弦月道:“是不是进展不顺利?为何会有刺客?”
秦越川精简地解释一番,末了补充:
“多半是苏旌钰想灭口。”
徐弦月道:“既是如此,多半心虚。”
“我放心不下,前来看看。”
“对了,秦冷伤势如何?”
徐弦月答:“尚可,命保住了,不曾伤及要害……”
秦越川喃喃:“不曾伤及要害……”
那便只是皮肉损伤。
秦越川看了一眼秦冷,低语道:“苏旌钰此次必受折损,和亲怕是不成了。”
“……我只担忧秦冷此次所受的伤,不足令皇帝对苏旌钰起杀心。”
言下之意,出于计划而言,伤不够重。
秦冷的伤,某些程度而言,代表皇帝的“伤”。
天潢贵胄,高高在上得久了,有时亦是冷血无情,不会推己及人。
不损及性命,便难以感同身受, 陛下多半只会觉得这 是秦冷该做的。
只是此话太过冷血,徐弦月不宜听取,秦越川只在心里念叨一遍。
“此事,还是要速战速决。”秦越川按了按她的肩膀,就要转身离开:“你无事便好,此次我是擅自离去,还需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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