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箭也不肯轻易示弱,痛呼一声。
眼下的他,却如同一只体表尖利被融噬的刺猬,只露出最粉嫩柔软的腹部,任她抚摸。
无知无觉显露脆弱一面,拧眉轻哼着:
“疼,很疼……”
“皇姐……”
秦灵若亦有些手足无措,低声诱哄:“那,阿冷想怎么样才会好一点?”
秦冷应得完全出自本心本能,他蜷着身子,闭着眼睛,吃力的朝秦灵若拱了拱:“抱……”
秦灵若身子一僵,不曾想过他会提出如此要求,原先还想用秦冷想吃的或是想要以作抚慰。
她侧头看向旁侧,随她带来的食盒,轻叹一声,顺着他的心思,身子弯的更低,掌心仔细地避开他的伤患处,轻轻贴着他的脊骨,上下摩挲着。
只一会,秦冷再无声响,秦灵若以为他睡着了,想要起身离去。
秦冷似有所觉,双臂环扣她的腰肢,又低哼了一声:“不准走……皇姐……继续……”
“好……我不走,阿冷,你先,先松开……”
“不……”
旖旎静夜,寒风低啸。
有人温情,有人忧愁。
“母后,你是在说笑吧?”
秦烈行手持一碗汤药,凝在半空,表情极其古怪地听着皇后方才同他传达的消息:
“苏旌钰,死了?”
皇后知道他难以相信,但是事实如此,肃容点头。
“烈儿,你也莫要太心急……”
“他今晨,还入帐同我说话,怎么突然就——死了!?”
又不是林场内的走兽鸟雀,他是南渊四皇子,就这么死了?
秦烈行迟滞半晌,好歹算接受了这个消息:“他是,如何死的?”
秦烈行午时饮了安神汤,在帐中休憩,外面的人也不敢贸然打扰禀报,以至于这个消息,是由皇后来亲自传达的。
逞论,苏旌钰死的太过突然,连他本人都尚且反应不及,何况是秦烈行。
“怎么没人禀报!”
“当时的情况太过突然,容王以弑君罪名,突然就地斩杀了苏旌钰,所有人都不曾料到,便是禀报也来不及挽回了。”
皇后见他一直着端着药碗,僵直不动的身形,无奈的叹息一声,替他接过药碗,详细的将打探的事情事无巨细同他讲了一遍。
还不等他消化苏旌钰的死讯,另一个不可置信的消息又炸响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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