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头戴羽冠,双层水墨广袖宽袍,没有腰澜束缚。
无论何种姿态,或站或立,或卧或躺,各有一番俊逸不凡,潇洒恣意的风流韵味。
徐弦月开始有点相信,世人口中所说的,当年的他“灼灼风流,仰慕者不知凡几”,这其中的仰慕者,多半得是女子吧……
同徐弦月相处时,张叔并没有拿出面对那些书院院长时的做派,一如往常,随性得很。
徐弦月板板正正跪坐蒲团上,张叔则是一腿蜷卧,一腿屈起,闲散指着案几上的茶点:“想吃什么自己拿,都是你平日爱吃的。”
徐弦月捏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问他:“张叔既是早有盘算,为何那日不告诉我?”
“我都退隐多少年了,现于人前总是需要时机声势的,你既是如此看中叔,叔怎么好让你失望呢?”
正经了没有几息,又臭屁得自我吹捧了几句:
“哎呀,我也不曾料到,原来我的名气,竟是到了此时,仍然不减当年呐!”
“彼时,我也是怕结果不尽人意,让你失望,毕竟对叔寄予厚望。”
嘬了一口淡茶,又道:“我的声势,亦是你的书院的声势,自然是越大越好。”
寻常文人最是含蓄内敛,这等谋图名利名声的话,便是心有所思,多半也不会宣之于口。
张叔却是全然无所顾忌,直白露骨得直接向徐弦月剖白心迹。
“原是如此,张叔费心了。我原先也确实担心学院声势不足,便是私藏了那些典籍,也会引得世人说不相匹配,遭人觊觎。本就是无主之物,若是再度遭了黑手,可就麻烦了。”
“真是不曾想,我的身侧还卧虎藏龙呢。”
张叔瞧了她一眼,替她的面前空余的茶盅斟了些茶水,清淡的说了一句:“龙虎亦不是随处可卧的,那也得是祥林瑞泽,才甘心潜伏的……”
“张叔,你方才说什么?”
“无他,你不是想办书院,如何想法,说来听听。”
徐弦月微笑道:“既是有了张叔坐镇,想来也不需要我寻其他的名号了,那便以张叔的名义建设书院,广纳贤才好了。”
张叔不解:“那此事最终名声收益的便是我,可这典籍是由你,搜罗来的,这书院也是你主张建办的。若是你退居幕后,岂非全成了我一人功劳。”
徐弦月满不在乎道:“这书虽是由我机缘巧合搜罗来,但是来路不明,算不得是我的功劳。我的本心,也只是将他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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