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姐,这没有什么问题呀?要说有问题,就是这两家的家运太差,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两家的老人都先后过世了。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凤妹子感叹地对柳曼说。
“有没有问题还不要过早下结论。我们接着查。”柳曼似乎胸有成竹,她小声地对凤妹子说,“凤妹子呀,明天你去会会那个古得锡。听说何大林去找他的那个下午,他确实是在淝河上下网呐!”
“好!”凤妹子说,又问,“姐,问些什么呢?”
“把何大林为什么死的真相告诉他,看他什么反应。再就是问他在侄子家过得怎么样?与侄子、侄媳妇相处还可以吧?当然还可以问问他有什么困难吗?有,政府可以帮他解决,等等,等等。”柳曼说。
“噢!姐,我知道了。”凤妹子说。
然而在这一天的夜里,柳曼穿上夜行衣,悄悄地来到望淝岗古占奎的家。她要看看这个古占奎到底是人还是鬼?
她为什么不直接接触呢?她觉得这个古占奎不简单,直接接触可能会惊动对方。只能采取迂回手段。
古家的这种房子属于木质结构的房子,而且是典型的徽派建造风格。房子分左右前后厢房,中间是堂屋,堂屋后面是厨房。
房屋为二层结构,一层住人,二层一般放杂物。
柳曼是从屋后上的房。她利用竹子缘上后房的屋檐,踩着瓦片来到堂屋顶上。然后揭开几块瓦片,掏出匕首撬开几块檩条,容得下一个人,就钻了进去。
二楼全都是铺上的楼板,但在堂屋的前面空有一个楼口,柳曼晓得,这个楼口的作用是为从下面往楼上递东西专门设计的。
此时正是人们吃夜饭的时候,古家一家正在吃饭。
从楼口往下看,古家三人都在,一张八仙桌,上面只坐着古占奎夫妇俩,下面的一张春凳上,一个老人在吃饭。
这老人肯定是古得锡,是古占奎的大伯。
他们只默默吃饭,堂屋里略显沉闷。
这种情况也属正常。毕竟是两代人,没有交集是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古得锡有古怪的脾气。
吃罢饭,古占奎就让老婆陈宝莲去房间里,他会洗刷碗筷。又让大伯也去休息。
陈宝莲站起身,柳曼看到,这个女子的身子己很沉了,一副慵懒的模样。她也不吭声,直接去了东边前间。
古得锡也没做声,他直接去了西边后间。
柳曼想不出这一家子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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