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江念点了点头:“我不想出去。”
“你房间里有。”他抱着江念站起来,“在你回房间以前,伯平就让阿鸢把水送进来了。”
说起舒伯平,他面色一冷。这小子迟早要挨他的打。
江念喝了两杯水,脸上的痕迹被彻底擦去,只剩下淡淡的粉红。
“舒季山真会掐点。”江行洲听完江念的讲述,脸色又是一冷。要想江念刚好听见他们那段谈话,时机可得拿捏好。这兄弟俩真是默契不减当年,一个引导,一个应声而动,配合打得相当好。
“小叔叔,困了。”她哭了太久,现下有些睁不开眼了。
江行洲关了灯,搂着她躺下。
睡在他怀里的人很快就进入梦乡,均匀地呼吸着。
今夜实在是无比漫长,他久久不能入睡,望着灰黑一片的天花板发呆。说是发呆,其实脑子里一刻不歇地冒出大堆的事务。
他在算,两年是否足够。答案是不够,很不够。
他又想,自己不该在这里计算离开的时间。因为当初决心入局时,他说过,不论生死,直至黎明。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人早已没了影。他喊了两声,江念才从浴室里跑出来,指着自己的眼睛问他,是不是很肿。
哭了那么久,怎么会不肿。江行洲示意她坐回来,自己则去浴室用冷水打湿毛巾,迭好后敷在她眼睛上。
“小叔叔,要多久啊?”江念放在男人掌心的手,不安分地乱动,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一圈又一圈。
“先敷五分钟。”江行洲看了眼手表,“有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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