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胸口,仿若压着一块巨石。
她脸色疼得煞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不仅仅中迷药这么简单。
但眼睁睁看着秦挽走过来,由不得她认命,因为她没忘记昨夜沉简珩放肆纵欲,她身上现下真真是有些不能见人……
秦挽看出她的抗拒,只当她介意有男子在一旁,好心安抚道:“这位姑娘,眼下你中毒颇深,需用针灸排出体内,顾大夫只是为了方便给你解毒。”
戚笈卿头疼的闭了闭眼,等秦挽真正要上手解她衣襟时,终究还是觉得不妥,急喝出声:“别碰我!”
她在西潼关发号施令惯了,声音惯是威严,不轻易容人违逆,秦挽被喝得心头一震,愣是不敢再继续。
顾岺尘正将木案上的银针布包平铺展开,足足三尺余长,大小银针紧密排列,寒光凛凛。
他连头都没有转一下,漠然道:“别管她。”
这边戚笈卿闻言瞪着秦挽,态度刚烈得仿佛她再动一下,就要咬舌自尽。
秦挽着实无法下手,为难的求助:“顾大夫,这……”
顾岺尘用火折子将油灯点上,这才转过身,扫了一眼戚笈卿。
她垂眸避开那抹不容忽视的视线,唇角抿平,眉头皱得很紧。
这是真不愿意了。
他收回目光,思索片刻道:“秦挽,你出去罢。”
秦挽愣住:“啊,那,那这儿……”
顾岺尘仿佛对这种场面驾轻就熟,语气淡淡:“无需担心。”
秦挽一头雾水的退出木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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